当然!这才能我本沉默修炼手镯属性说明为什么他的句子都那么难懂。祖父得意地笑了。一个很简单的暗语,但足够了。我还没把它全弄完。他用一根食指敲了敲信封。它好像说的是这个房子的事,其中反复警告说要小心,不要跨过门槛,否则会有可怕的后果。我的孩子,这个老屋里的每一个门槛都被我跨来跨去无数回了,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。因此,这儿的什么地方应该还有一个门槛是我从未跨越过的。我禁不住笑他的孩子气。如果利安得叔祖的思维有问题了,你就有得找了,我说。祖父出了名的急躁突然就表现出来了。他一只手把叔祖的信扫到了一边,另一只手示意我们离开,很显然,从那一刻起弗洛林和我对他来讲已经不存在了。
我们站起身,道了歉,离开了书房。在半黑的走廊上,弗洛林看着我,没说话,只用他热切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,然后他转身领着我上了楼,我们在楼上分手,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。我一直对潜意识的思维活动在夜间的表现有着浓厚的兴趣,因为在我看来,每个反应机敏的人面前似乎都摆着无数的机会。我曾经常带着困扰着我的问题上床睡觉,当我醒来时,我会发现我能解决问题了。但但对那些比较复杂的夜间思维活动,我就了解得不多了。我知道,那天晚上我离开书房时想到的问题是,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利安得叔祖的那几个怪异的词,而且我还知道,我临睡前还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。但当我几个小时后醒来时,我马上就确信,我是在H·P·洛夫克拉夫特的一本书里看到这些词,这些奇怪的名字的,而且我是在米斯卡托尼克大学读到那本书的。随后我便意识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门,并且压低了声音叫着。我是弗洛林,你醒了吗?我要进去了。我下了床,穿上睡袍,点亮了我的电烛灯。此时,弗洛林已经进来了,他瘦削的身体轻轻颤抖着,可能是被冻的,因为9月里的夜晚,从我的窗户透进来的已经不是夏天的暖风了。怎么了?我问。他走近我,眼光很怪异,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臂上。你听不见吗?他问。上帝,也许是我的脑子……不,等等!我叫道。从外面的某个地方,似乎传来了很诡异的、美妙的音乐声:我想是笛声。